汪曾祺《聊斋新义》被誉“维护了白话文的尊严”
北京1月9日电 (记者 应妮)今年是汪曾祺先生诞辰100周年。《聊斋新义》新书故事会9日在北京图书订货会上举行。该书由汪曾祺对蒲松龄《聊斋志异》的改写,被该书策划人、著名编剧史航誉为“在文言文面前,真的维护了白话文的尊严”。
广东人民出版社推出的《聊斋新义》是汪曾祺对蒲松龄《聊斋志异》的改写。新作保留了古代笔记小说的叙事特点,削弱原著中传奇性的情节,使其不再只是简单的奇闻异事的记录,堪称对蒲松龄原著难以超越的“故事新编”,开“新笔记体小说”之先河。
著名作家汪曾祺之子汪朗认为,父亲汪曾祺独有的清新质朴的语言魅力,以及他对传统文化的挚爱,改写《聊斋》再合适不过。“新书对原著‘小改而大动’,故事和人物的描绘变得清晰明了,从现代人的哲学观念、审美视角,注入更多的生命意义和人性的幽微曲折,即便是细致微小的情节也能引人深思。”
作为《聊斋新义》的特邀策划人,著名编剧、策划人史航坦承自己是《聊斋》的“铁杆粉丝”。他特意为这本书作序:“我最喜欢《捕快张三》,那是除了汪曾祺谁都写不出来的。”
在对比不同版本的聊斋时,他列举出很多新书中改写的故事。“《蛐蛐》中的儿子为了帮助父亲摆脱官府欺压,化身成为一只蛐蛐,但在结局最终死去,无意增加了小说的悲伤色彩;《双灯》中丫环对二小说‘我喜欢你,我来了。我开始觉得我就要不那么喜欢你,我就得走了’,这种超越旧时世俗的婚恋观在当下社会也毫不过时……”汪曾祺以“旧瓶装新酒”的方式颠覆、重构、提升了聊斋原著故事,让这本古代小说充溢着一种与众不同的特异魅力,散发出更多时代新义。
从六朝到明清时期,民间流传有很多魔幻故事,蒲松龄的《聊斋》便是其中的代表之一。著名学者、传记随笔作家止庵觉得《聊斋》在汪曾祺的改写下,成就出了一个生趣盎然的世界,“将古代汉语转化为简洁明了的现代汉语,人与妖的阴阳世界不再变得冲突、对立,故事的总体脉络没有多大变化,却更注重生活化和哲理性,从而呈现出一种全新的面貌。”
活动临近尾声,现场的读者仍然意犹未尽,纷纷举手提问,三位嘉宾一一予以回答。(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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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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