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变迁中的海南海南冼夫人历史文化
直到今天,海南岛上还有着大大小小五十余座冼夫人的,可见海南人对于这位杰出女性的。或许今天我们已经听不到海南人再用冼夫人来称呼他们所的神明,取而代之的是“圣母娘娘”这庄重而神圣的称谓。
也许真是应了那句“苏轼不幸海南幸”。苏轼对于海南最为重大的贡献便是开书院。以致他的学生姜唐佐考中举人,成为海南历史上第一个中举的学子时,苏轼的高兴之情更是跃然纸上,一句“沧海何曾断地脉,珠崖从此破天荒”道出了他那溢于言表的喜悦。此后,有宋一代,海南一共出过十二位进士,其中第一位进士符确也是他的学生。
如果说冼夫人的开创还仅仅只是在推广文教上,那么苏轼的开创则让海南人第一次有了走出海岛,在中原为官的实质性进展。这一破天荒的创举或许才是海南人民至今依旧感念这位在人生中不幸的文人的原因。因此,当苏轼后来离开海南北返时,他写下的这首《别海南黎民表》才显得更加情真意切:
当然,冼夫人对于中国历史的功绩还远不止于此,尤其是她在丈夫冯宝去世后,以个人的极大维持了岭南近百年的和平。相比之下,汉武帝的征服与马伏波的抚定在这位女人面前都要显得逊色得多。谁说中国没有真正的女英雄?就曾盛赞过冼夫人是“中国巾帼英雄第一人”。
然而,当今天的人们再来看海南岛时,北纬18度的阳光,湛蓝的大海,明澈的天空,椰林海岛,水清沙白共同构成了海南岛这一令人无限向往的南国旅游胜地。
如今,自冼夫人带领数千人渡过海峡,登上海南岛已过去了1400多年。在沧海桑田的变换之中,海南人民没有忘记这位伟大的女性,当每年农历二月初九至十二日,这里的人民便会用他们特有的方式来纪念这位在海南岛上发展生产,普及文教,推广医学,保境安民的“岭南圣母”。而这一日子正是海南民俗中盛大的“军坡节”。
祖先们的开创奇迹在今天的海南岛上已经渐渐淡去,唯有这些传承下来的习俗还在为今日的海南岛述说着昨日的故事。篝火缭绕中,载歌载舞的人们正是以这样的方式,沟通着现代与远古,感受着祖先们的开创。
然而,我们的苏学士此时别无选择,在那个指出他满腹“不合时宜”的小妾朝云去世之后,他不得不开始在这片孤悬天外的天涯海角之中,开始他垂垂老矣的晚年。此时的他早已没有了在密州出猎时的“老夫聊发少年狂”,也没有了在黄州夜游赤壁时的“一时多少豪杰”。儋耳六年,是他在经历了人生起落之后,释然落定的六年。尽管早在此前,他已经写出了“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的词句来表达这种释然,但真正让他释怀的时候,还是在这南海荒岛之上。一句“九死南荒吾不恨,兹游奇绝冠平生”便是道出了他内心的境界。
(责任编辑:贾嘉)
“我本儋耳人,寄生西蜀州。忽然跨海去,譬如事远游。平生梦,三者无劣优。知君不再见,欲去且少留。”
在中国的历史传说里,黎族人被认为是三苗的一支,而三苗的祖先正是那个曾经被炎黄二帝打败了的蚩尤。蚩尤或许是中国历史中第一个失败的英雄,人们也许不愿意看到这么一个英雄后继无人,因此将海南岛上的原始先民认作是他的,于是,这些在战斗中失败了的三苗开始了他们在这荒野海岛上的开创生涯。随后,一批又一批的人来到了这里,用有限的土地,耕耘出无限的希望。
在宋朝的历史上,提到海南就必然要提到苏轼。公元1097年,北宋绍圣四年,已是62岁的苏轼,带着亡妻之痛,拖着孱弱之躯,登上了从雷州半岛前往海南岛的一叶孤舟,开始了他在海南儋州的6年荒岛生涯。
时至今日,岛上的黎族人依然保持着从远古传承过来的习俗。每年的“三月三”,是黎族人最为重要的节日,这天既是他们祭祀自己祖先的日子,同时也是黎族男女相约定情的情人节。人们在夜里点燃篝火,尽情娱乐,爱意,倾述衷心。直到天快亮时,恋爱中的男女们才依依惜别,互送定情信物,相约来年“三月三”相会。
在岭南的历史上,岭南冯氏是不得不提到的一个家族。这个家族岭南的时间从南朝一直延续到了唐朝。而在冯氏家族的历史上,又不能不提到一个女人,这便是中国历史上少有的少数民族杰出的女家冼夫人。
如果说北宋是中国士大夫生活最为优越的时代,那么苏轼的种种却让我们看到了那个时代里文人士大夫们更为凄惨的一面。宋朝有着不杀士大夫的祖训,然而,流放海南岛在当时却是被看做仅次于满门抄斩那样的大罪。
就在离开海南一年以后,苏轼病逝于江苏常州。海南不是苏轼人生的最后一站,但却是他最后生活过的地方。在这里,他以他不幸的人生经历为海南开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时代。
【四】
苏轼在海南尽管生活异常凄凉,但却得到了海南人民对于他无微不至的关心。在食无肉时,海南人民把祭祀之后的肉留给他。因此,后来有人问及他海南的情况时,他的回答是:“风土极善,人情不恶。”
在汉朝的历史上,但凡在岭南一带出现了叛乱,一般都会派遣伏波将军与楼船将军率兵前往平叛。汉武帝时如此,到了汉光武帝时也是如此。于是,我们在历史上所熟知“马伏波”正是在这一平定交趾的叛乱中,被拜为伏波将军的。
马援在中国历史中被人所熟知,或许并非他的战功有多么卓著,后人更多的恐怕还是记住了他那句“男儿要当死于边野,以马革裹尸还葬耳”的豪言壮语。当然,在海南的历史上马援似乎只是其中很短暂的一瞬。史书上并未记载他是否登上过海南岛,只说他在平定了交趾之后,抚定了珠崖,并且东汉王朝又在这里设立了珠崖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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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指山的高耸,万泉河的,葱郁的林木孕育出了海南黄花梨这样的名贵木材,而那历经千年风雨的古盐田屹立海岸,在阳光的直射下泛出一粒粒雪白的结晶。历史的忽远忽近,让曾经那些清晰的印迹也变得模糊。当我们再一次回到那片令所有中国人曾经喟叹的海域,在黎人船歌里聆听岁月的过往,在苏轼的诗词中感受南国的余音,在伶仃洋的风雨里看崖山之后,在一根根细小的棉线里织就木棉华服……
“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在碧波涤荡的岁月里,谁也不知道海南最早的先民来自于哪里,只知道他们凭借着自己顽强的生命力,在这片蛮荒烟瘴的海岛上开始了他们那的开创。6000年,岁月变迁;6000年,风雨跌宕;6000年,悄无声息;这些在海南岛上开创历史的先民们在此后的岁月里,被统称为黎人。直到今天,黎族人依然是海南岛上所特有少数民族,他们依旧坚守着祖先们曾经开创过的土地,传承着祖先们曾经生活过的习俗。
天之涯,海之角,这是中国人对于这座孤悬于南海之上的岛屿的遐想与称谓。界上的诸多海岛之中,海南岛的美名或许比不上与它在同一纬度上的夏威夷,它的历史文化或许也比不上孕育了希腊文明的克里特岛。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在南中国海上与仅仅隔着一道不足30公里琼州海峡的岛屿,却成为了中国目中的天涯海角,陆地的尽头。
时光荏苒,海波沉浮,悠悠碧海仿佛大浪淘沙,在数千年的岁月中,变迁着人来人往,潮起潮落。开创是这座岛屿千年不变的主题,更是为这海岛留下过开创印迹的人们那的遗产。一切恍如隔世,只是在这岁月变迁之中,尚可庆幸的是我们还能找寻到那么一点历史的记忆和那些海岛与人不可割裂的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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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浸染,海潮涨退。6000余年的人类活动,在这一片的岛屿上,上演着人与自然那和谐共生的生命历程,也了这座南国岛屿的岁月变迁。从汉武帝派兵征服南越设立珠崖郡开始到海南宋氏家族在中国近代历史中的显赫地位,海南的历史与文化连同中国人的命运一起,在中国的历史上成就了不朽的华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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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111年,又一个怀抱雄才大略的,派出了他平定南越的军队。以伏波将军博德和楼船将军杨仆为统领的西汉大军,在一年不到的时候成功平定了南越之乱,并首次登上了这座数千年来,中原王朝未曾染指的海南岛。占领海南岛的汉军立即向朝廷作出了请示报告,于是,下旨在这座海岛上设立了珠崖、儋耳两个郡。尽管在当时的中原王朝眼里,这里除了流放之外毫无其他用处,但也正是汉武帝在海南岛上设郡,标志着这座被中原人认为是天涯海角的海岛正式进入了中原王朝的版图。从此,南海的渺茫烟波与中原王朝的命运联系在了一起,历经了两千余年的风云变幻。
公元前221年,那个六国而完成了华夏一统的秦始皇开始构思着他的又一伟大行动,征服百越地区。于是,二十几万大军长途跋涉,从中原地带向着五岭之南进发了。他们在这里征服百越,开凿灵渠,把兵锋直指琼海北岸。然而,始对百越的征服最终为他人做了嫁衣裳。在秦末战乱中,龙川县令赵佗趁机在这一地区建立起了南越国,遍及岭南与南海诸岛。
这位黎族人的女儿在岭南以及整个中国历史中的作用可谓非同小可。如果没有她向梁武帝在海南岛上设置崖州,如果没有她在海南进行的一系列,恐怕这座孤悬天外的海岛最终逃不掉如交趾一样的命运。然而,更为重要的是,冼夫人不仅在海南岛上设立了州属,并且由她与她的丈夫高凉太守冯宝所开创的海南文化开始成为这座海岛上世代相承的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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